岁月如梭,时间匆匆,晃眼就到冬日萧瑟之际,冬天是个美好的季节,但是也带来了很多的苦恼,比如我的期末考试还有六级考试,多门学科的背诵让我着急不已,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样的道路,无论如何都得自己跪着走下去。如果说还有一点的安慰的话,那就是只有最近睡眠比较好,躺下就可以进入梦乡,没有什么比睡得香这件事让我开心和幸福。因为疫情的缘故,最近发生了太多令人不安的事情,好像这样阴沉的天空,马上就要发生雷鸣电闪。我已经乏倦了,懒得去追究为什么会发生,平凡人过好自己的一生已经难得,如果再去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不值得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很满足了。难过的是曾经的自己恍恍惚惚,不知时间为何物,青春无所不能,却被我白白荒度。人的一生都在捉摸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其实就是在放弃追寻人生的意义。想起来,我们年轻的一辈总说自己太痛苦,我们承受了太多,我们想的太多,每个时代都是这样的,前段时间读王小波的书籍,他们那个年代难道不痛苦吗?他们的身躯,大多数文人精神的折磨,他们也痛苦的,只是我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我们的痛苦与难堪尽情发布在网络在任何的地方,我们想的太多了,比较谁更痛苦在我眼里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写日记并不是为了批判,我只是想记录下自己此刻纷繁不安的情绪,每当这个时刻,我总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总是在想到底是什么让如今的我们变成这样,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样一个群体分崩离析,这一切一切的到来有没有信号灯,如果我们早一些知道会不会有别样的结局,但是逝去的终将过去,往事不可追。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躲避什么,我将走向何方,你又想往哪里去,我们是不是就这样糊涂的结束了。
我想用博尔赫斯[1]的一首诗结束今天。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萧索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